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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给八O后的我们
少年时,我总喜欢睡懒觉,以为睡觉是上天赋予人最基本的权利,呼呼大睡乃天经地义。于是,闲时在家,听着父辈们“前三十年睡不醒,后三十年睡不着”的叨唠,总能睡到自然醒。 后来,年华渐逝,不知不觉间,悄然进去了而立之年,进入了所谓的“后三十年”,才蓦然发觉,有时候,连睡一个安稳觉也成了一种奢望。 我们不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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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苕
尽管相隔不是很远,但因为俗务繁忙,很久都没回故乡了,对远在家乡的父亲甚是想念。这不,这周末,堂兄抽空去了一趟老家,回酉阳来时,打电话叫我去取东西,原来是父亲从老家为我带来了一袋红苕。 望着那胀鼓鼓的塑料编织袋,突然间对红薯有了深厚的感情。记得年少时,家中突遇天灾,所有财产在瞬间化为一炬。父亲因忙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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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亲
又一次见到父亲,是在菜园。 他伛偻着身子,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地里的苕堆,双手不停的翻动地里茂盛的苕叶,并把多余的苕藤摘掉,用来喂猪。 因为事前并未打电话告诉他,见到我,父亲颇有些惊喜。直到我叫他一声“爸”,他才回过神来。 “生了?”父亲简洁的问。 “没有,医生说还有几天。”为了怕他担心,我又补充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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